第133章 跳弹大趴体(上)

        话说我是不是为了祖国的绿色环保事业有点太拼了?

        下午一堂理论课,晚上一堂实践课——扮演的还是老子其实最不愿扮演的奸夫。

        你们懂的,我宁煮夫最喜欢的是坐在仇老板此刻的位置:宽阔的视野让每一个动作都成了逃不掉的猎物,即时音响输送,高保真,身临其境版NTR。

        其实我并不十分确定仇老板现在是不是埋伏在密室,我更没想到仇老板居然手抖了,把一根极品雪茄掉到了地上,我数次跟骨灰级的雪茄控仇老板一起抽过雪茄,从来没见他把雪茄掉地上,我理解作为一个雪茄控的男人,对雪茄的珍爱。

        我舌尖紧紧的贴着嫩翘、湿润的花蕾,细细的吮咂一阵后会在花蕾的下方做大幅度回旋,马赛回旋,360度舌尖转体,就像我的舌头是拦河的堤坝,试图拦住女人身体的暗河里汹涌而出的春潮。

        其实我本来一点也不想拦,因为此刻流淌在我舌尖上的液体是甜的,这种味道跟爱情的味道很相似。

        是呵,流进我舌尖的这湿润的、温暖的爱情我又怎么舍得去拦住,跟小燕子的肌肤之欢总像是一首诗,我总是被这样的诗句所震撼:女人下体流淌出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面对这样的爱情,我总是舌尖湿润,男根充血,泪流满面。

        当我的舌尖每次重又回到花蕾,小燕子的双腿总要紧夹我一次,就像在说一次我爱你,然后伴着一声悠长的,能消耗你一整个夏天荷尔蒙的喘息。

        这一声又一声间或而起,绵延不绝,让你的心脏如同浸了蜂蜜的糖衣的天籁之声传到仇老板的耳膜的时候,我不知道仇老板是不是也想到了诗……

        还有爱情。

        或者心里头多么想来一句宁煮夫MMP,你个装逼犯!

        舔着人家女人的逼,宁煮夫就这么把逼装了……今儿的实践课还有一个副标题:论一个奸夫的逼格。

        仇老板脸色沉郁,目不转睛的盯着魔镜里的实时画面,漫长而煎熬的十分钟过去了,宁煮夫埋在小燕子双腿之间的脸依旧没抬起来,继续欢快地沐浴在女人下体流出的爱情中。

        小燕子的姿态是迷人的,此刻女人双腿夹着男人的脸这样一幅自带淫秽属性的画面呈现出来的,竟然是一种富含模特基因,天生丽质,带有艺术质感的优美,翘挺的乳房与平实的小腹以同一个节奏起伏着,耻骨绞合着南哥哥的脸,紧紧夹着的双腿给予了这种绞合巨大的粘合力。

        当如同海浪的起伏浪到波峰,小燕子的臀尖都会有一个短暂的腾空,仿佛整个身体都随着耻骨被身下的吸盘紧紧吸住,此刻小燕子本来细腻的呢喃总会变成一声舒畅的叫喊,而尾音会在空中长长的停留。

        十分钟里,小燕子身体的波浪起伏,臀尖腾空、落下,双腿轻轻交缠、蠕动、夹紧……

        迷人的模特回旋一直这么优美的循环着,而每一次臀尖的腾空,仇老板就会接受一次从视觉到心脏撞击的循环,这种撞击每次似乎都要将仇老板的身体带离地面,却总有一种未知的力量将他死死按在椅子上。

        文学是一件多么婆婆妈妈的事,其实描述那么多,本来一句话就说得清楚:挣扎。

        仇老板在挣扎,就这么简单。痛,并快乐着,明知道罂粟有毒,却戒不掉罂粟花的美。

        突然,小燕子臀尖再次腾空,这次并没有在短时间回落,而是久久悬挺在空中,仿佛整个身体被身下的魔力牢牢吸附,夹紧的双腿能看到肌肉绷紧细细的筋纹,随着一声清悦的燕子啼叫后,长长的尾音绵绵不落,这燕子要歌啼的,似乎是整个的春天——仇老板也是行走江湖的大侠,阅女无数,自然晓得女人身体这样的反应以及歌啼意味着什么。

        镜子里你的女人春潮澎湃,却与你无关,镜子是一个很好的意象,让你物理隔绝却又身心俱焚,这构成了一个绝妙而迷人的YQF语境:你的女人属于你,又不属于你。

        此刻仇老板的身子微微有些抖,我是后来的后来才晓得,纵使仇老板跟小燕子已经床笫无数,也给予过小燕子很多美好而激烈的高潮,而从来不曾有一次是用嘴从小燕子的身下给予的。

        这足够让YQF的灵魂颤栗,你如果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可以拿尺子量一量,从你的嘴到心的距离与从你的下体到心的距离,哪个更近?

        这次小燕子在我嘴里到来的春潮并没有因为快一个小时前跳弹给予过一次而变得水量不足,我嘴里满满的,比以前感觉更多更稠的蜜液其实在诉说着小燕子作为一个女人的成长。

        小燕子性爱的第一课是一道抹不去的伤害与不幸,那一道人生汹涌之河的暗礁几乎将小燕子美丽的青春撕碎、淹没,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喜欢、爱怜这个女人,愿意陪着她成长的男人,我只是幸好,是一个能让一个奸夫的原罪变成人生正能量的男人。

        这是不是小燕子的幸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小燕子在性爱面前,已经可以这样磊落、坦荡、而且激情澎湃的拥抱着属于她的欢愉与美好,幸福与爱情。

        这么美好的姑娘,在这么美好的年纪,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这种幸福与爱情等号的另一边,是爱人与情人,要让这个公式永远一加一大于二是一道人生大写的课题,是一场爱人与情人的博弈——而此刻小燕子幸福等号的另一边,是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

        Fighting!Fighting!Fighting!老大,为了我们喜欢与爱的女人,我们一起fighting!

        而我现在的fighting是跟小燕子鱼水缠绵,而仇老大的fighting是看着我跟他的女人鱼水缠绵。

        当今社会早已进入社会大分工的时代,历史告诉我们,社会大分工是促进人类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

        而爱人与奸夫的分工,是促进女人性爱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

        仇老板就这样看着小燕子在宁煮夫那张发明了爱人与奸夫的分工是促进女人性爱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的歪理邪说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嘴里高潮了,仇老板内心澎湃,但力图保持镇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耳边回响起曾眉媚在床边对自己的叮嘱,用的是那种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心脏足够强大,哪天有机会你去试试吧,看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样的感受,我老公告诉我,他每次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做,比他自己跟我做还爽……”

        狗日的曾眉媚,原来你才真正的教唆犯。

        “哦,”这娘们对仇老板的叮嘱末了还来了一句,“还有宁煮夫,他也有这个爱好哦。”

        MMP!

        其实我早就晓得曾眉媚已经把仇老板收了,在仇老板跟小燕子三亚之行重归于好之后,由于小燕子经常外地演出在家时间很少,这给了曾眉媚无限机会可以对仇老板依旧频频勾引,仇老板哪里架得住这架女淫中的战斗机的大招伺候,矜持了几回还是没逃得过这娘们的魔掌,结果仇老板的绿色环保课,一来二去的曾大侠在床上就给仇老板上了。

        私下里曾眉媚拿这跟我邀功,说今年的大闸蟹牛导已经管了要我管她明年的大闸蟹,我问凭啥呢,这娘们捣出一句话来让我想管这娘们一辈子,我是说我想把这娘们一辈子的大闸蟹都管了。

        这娘们说:“你听着了,要不是本菇凉把仇老板收了,你跟你的小燕子妹妹还有机会鸳梦重温?”

        好嘛大侠,你赢了,我跟小燕子还能鸳梦多久,老子就管你多久的大闸蟹。

        其实不掌握仇老板的光头已经长出绿草的准确情报,我是断然不敢找仇老大把半山别墅借出来滴。

        这就是宁煮夫的靠谱之处:人生的荒诞与嬉戏,朝左是悲剧,朝右是喜剧,宁煮夫总能找对喜剧的方向。

        几次细雨漫卷的余潮的过后,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在我的嘴里慢慢平复下来,带着满脸的粘湿我把头从小燕子的双腿之间抬起,起身一路吻了上去,小腹,肚脐都用舌尖细细润润的吮咂,然后在翘圆的乳房上做了长久的停留,将两颗粉嫩的,本来已经凸立的樱桃吮成了坚硬的核桃,才把脸凑到了小燕子脸上,此刻小燕子双眼迷离,脸蛋嫣红。

        “亲爱的,好吗?”我轻轻的在小燕子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嗯。”小燕子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带着餍足的,一种女人享受了丰沛的高潮才有的表情。

        “喜欢我吃你的……小妹妹吗?”

        本来我要说吃你的屄屄的,但小燕子那张自带清纯属性的脸让我临到嘴边生生把屄屄变成了小妹妹——匹配这张如此清纯让人不忍秽淫的脸的,唯有诗意。

        “嗯,喜欢。”

        小燕子一脸有情饮水饱的舒然看着我,然后主动回印了我一个吻,一点不忌讳我嘴上还沾满着她屄屄,哦不,她小妹妹上的粘液。

        “喜欢吃我的……小弟弟吗?”既然前面说了诗意的小妹妹,后面必须是诗意的小弟弟,再说鸡巴就俗了,纵使此刻我身下鸡巴已经一柱擎天。

        “嗯……喜欢。”小燕子伸出手在我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真真一副面对自己喜欢的男生怎么看怎么喜欢又欲斥还拥的小女生情态。

        我爱死了小燕子此刻情里带娇的模样,接着我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纵使当下是我跟小燕子在鱼水缠绵,但我一直没忘了今儿的还有一个人物在场,这是人家绿色环保之路重要的第一课——虽然我不确定,但我坚信仇老大此刻一定埋伏在密室。

        我起身将双腿撑起,分跨两侧骑在小燕的双肩,然后用手擎住根部将早已勃起的小宁煮夫杵到了小燕子的嘴边。

        小宁煮夫别看平时个头平常,这腰杆挺直了看上去倒也阳武壮硕,颇有些斤两,毕竟南老师也是三十盛年的男人,龟头充血也能做出闪亮怒圆状,上面渗出的精水滴滴可现。

        我从来没有用这个姿势让小燕子为我口过,因为骑在女人脸上用鸡巴插女人的嘴,这是一种带着原教旨色彩极端男权主义的姿态,对女性有一种天然的羞辱,而在仇老板的视角看来,这个姿势传达的含义却会让他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女人对奸夫完全的臣服。

        我用龟头拍打着下小燕子的嘴唇,当小燕子的嘴张开准备应承我鸡巴的插入,我立马又将鸡巴挪开,这样反复的挑逗会让你感觉到小燕子的张开的嘴是一种对男人鸡巴的渴求,这个动作对正在偷窥自己女人的YQF的冲击有多么强烈我无法描述,我不晓得仇老板此刻是不是浑身颤抖,身下的鸡巴矗立,我只记得后来的某一天,我坐在仇老板的位置看到牛导以同样的姿势将粗壮的牛鞭插入宁卉嘴里的时候,我的身体在筛糠,身下炸开了一片潮湿的烟花。

        我记得牛导比老子更狠,牛鞭杵到宁卉嘴边的时候还叫宁卉求他,求他的牛鞭插入自己的嘴里……

        最终,我将小宁煮夫插入了小燕子的嘴里,插入的那一刹那,骑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脸上插入她的嘴里,竟然让我感到一丝心痛,我鸡巴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尽管仰躺着并不太方便用劲儿,但小燕子还是尽力用嘴在应承并吮吸着我的鸡巴,柔软的舌头不时吐出抵舔着龟头与杆体。

        从来,小燕子为我口都是以她自愿的,她自己感到最舒服姿势含入,而今天不知道有一股什么力量让我的屁股前挺,鸡巴一点点朝小燕子的口腔里不停挤入。

        我一边感到心疼,却一边停不住挤入……

        突然我感到臀尖一紧,龟头一阵酥痒,仿佛顶到一团坚硬而柔软的棉花,不知不觉我发现我的鸡巴的根部已经没入在小燕子的嘴边,小燕子本来平整的额头已经写着一个川字儿,我知道我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小燕子的喉咙——第一次,我深喉了小燕子,在她男人的眼皮底下。

        我心疼,又有一点点施虐的兴奋,这种施虐不是对小燕子,是对密室里的那个人。

        作为一个奸夫,不只是为了贪图跟人家的女人的一时之欢,你还应该顾及到绿公的感受才是一个有逼格的奸夫。

        其实我明白,是仇老板比我更需要这次深喉,因为我从曾眉媚那里转听到很多仇老板跟小燕子的床弟细节,仇老板自己,许是跟我一样的惜香怜玉,也从来没有深喉过小燕子。

        我们把今天这样一个场景放在NTR语境来看,假如你是绿公,相当于你的女人在你眼皮底下跟奸夫做了跟你都没做过的事儿,如果你羞愧而出离的愤怒,恭喜你,苦海无边,你可以回头是岸了,这条道不适合你。

        如果你羞愧而兴奋,恭喜你,可以给你颁发一张初级的绿公证书,未来YQF的清华不是梦。

        我不知道仇老板此刻是愤怒还是兴奋,但密室里仇老板面对着魔镜依然跟树雕一样纹丝不动,岑亮的光头是黑暗的密室里唯一的亮光……

        深喉跟寻常口交带给男人最大不同的感受其实更多是心理上的,以此刻从上往下的插入姿态,那种征服的满足感不是简单的物理摩擦能带得来的,况且你身下的女人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一个江湖大哥的女人。

        而小燕子承受着我的深喉除了额头上的川字儿并没有看出多少非情非愿的样子,这让我在心理的巨大满足中有一种感动,这种满足与感动加深了鸡巴本来已经盎然的射意。

        我将身体朝前倾了倾,用手抚摸着小燕子的脸蛋:“亲爱的,我好想射,我……我可不可以射在你嘴里?”

        “嗯……嗯嗯。”

        小燕子绯红的两腮鼓立,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嘬吸着我的鸡巴的根部,额头上的川字儿依旧,迷离的双眼看着我,然后深情地点点头。

        风雨过后是彩虹,深喉过后是口暴……

        小燕子的深喉与口暴,难道就要这样齐刷刷的来临了么?

        在江湖老大的眼前深喉并口暴他的女人?

        我大脑一阵迷乱,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这一哆嗦是刺激还是被吓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哆嗦传递到连根挺入在小燕子嘴里,已经死死的抵住了小燕子的喉咙的小宁煮夫身上,这小子已经被快感冲昏了龟头完全禁不住这让背脊骨都发麻的哆嗦,阳关一松,然后就听见大宁煮夫呼哧一声惨叫。

        “啊哦……吃……”老子面目扭曲,纵使在最后的一刹那我其实满脑是要把鸡巴抽出来的念头,但架不住不争气的小宁煮夫裤裆失禁,一股浓稠的精液还是在小燕子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而在射精极度的快感与迷乱中,我看到小燕子的嘴一直紧紧的咬合着我,喉咙竟然在微微翕动,这让本来还在射精的余潮中硬挺的小宁煮夫突然吓得一下子塌软了下来。

        小燕子妹妹,你这是要吞……

        精的节奏哇——老子这才明白过来,我那一声“吃”的惨叫让小燕子妹妹理解错了,以为南哥哥是要她把射在她嘴里的宝贝吃了,我靠,当着黑社会老大的面口暴他女人已经让我背脊骨哆嗦了,这还要让她的女人吞精,我怕背后真的就飞来一把刀,再说了,以我这么对小燕子的怜香惜玉,我怎么能干出如此下作的勾当?

        我赶紧从把鸡巴小燕子的嘴里抽出来,一些精液也随之从小燕子张开的嘴角流出,我俯下身伸手去给小燕子擦嘴,连忙说到:“亲爱的,你别……别吃啊。”

        “啊?”

        小燕子听我这么一说楞了,意思是南哥哥这到底是叫吃啊,还是不吃啊?

        嘴噘得鼓鼓的明显还含着不少精液,额头上的川字儿依旧未消,其实再爱你的女人你叫她第一次吞你的精也别指望人家菇凉会把它当成蜂蜜那样好吃,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大侠也跟我说过她第一次为男人吞精的时候非常难受……

        别说咱清纯质洁的小燕子了。

        看到小燕子腮帮鼓鼓的含着精液一下子吞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我一个激灵,一个猛子便将头扎下去,捧着小燕子的脸张开嘴就贴在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伸了进去。

        伸进去跟小燕子的香舌交缠在一起的那一刹那,一股咸涩的粘稠充满了全世界。

        那一刻,那股粘稠因为带着小燕子的体温与唾香,让我感觉竟然是世间最美,最美的味道。

        “呜呜……”小燕子嘤咛着,舌头跟我的舌头紧紧搅拌,我们就这样贪婪的吃着对方,那一刻精液已经不是精液,是我们爱的结晶,我们吃的不是精液,吃的是爱情。

        最后没有一滴精液从我跟小燕子紧紧吻在一起的嘴里渗落出来,不知道究竟是谁把小宁煮夫留下的祸害吃了下去,只看见我跟小燕子疯狂舌吻的当儿,我们的喉咙都一直在翕动,吞咽……

        此刻密室里的仇老板已经不是纹丝不动的树雕了,像一阵猛火烧过的树炭,那阵火从他的胯下生起,已经将他全身烧遍。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仇老板是看着我跟小燕子含着在他女人嘴里口暴出的精液舌吻的时候,这位江湖大佬终于把自个撸射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仇老大说对不起,还是恭喜……不矫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当晚晚些时候,我从后面再要了小燕子一次,如果加上跳弹,我第一次让小燕子一晚有了三次高潮。

        而遗憾的是,我从后面将小燕子要到高潮的时候密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仇老板在将自己撸射了不久就已经离开了密室,转悠到卧室门外踟躇了一番,耳边依然响起的是曾大侠的叮嘱:“如果窥视这关过了,你可以进一步,去三P你的女人,让你的女人好好享受两个男人的爱抚。我以一个女人的亲身体验告诉你,一次完美的三P,对女人而言有多么快乐只有我们女人才知道。”

        仇老板在卧室外踟躇了多久我不晓得,但最终他还是木有推开卧室之门,把自己的女人留给了剩下的夜晚与奸夫……

        第二天就是牛导答谢大趴体了,我今儿抽空还专程去见了曾眉媚俩口子跟他们开了个准备会,我一直相信只要有曾幺蛾子在,对这场趴体大联欢我就木有道理不充满期待。

        会上我对明儿的趴体提了几个要求:一是必须遵守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与道德;二是要拒绝三俗,真心话大冒险啥的就别再来了,回回都是这个腻味不说,特俗;三是拒绝色情,不能露点,不能整成裸体大趴,可以有吻戏但不能打真军(说到这里曾眉媚回了我一句你拍三级片哇?)

        ;四必须让婷婷跟北方重归于好;五必须刺激;六必须嗨皮;七必须刺激;八必须嗨皮;九必须刺激……

        要求提完了曾眉媚不干了,朝我瞄了一眼顺便燕啼嗓来了一嗓:“切,宁煮夫导演你来,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你跟空气嗨皮刺激去!”

        晚上在家,跟宁卉吃了晚饭到附近的公园溜达散了会步,回家早早就洗漱躺床上了,一人抱了本书看看准备早些歇了,似乎都心照不宣的晓得明儿晚上肯定得疯,今儿必须养足了精神。

        入睡的时候从身后抱着一丝不挂裸睡的宁卉,汲闻着老婆淡淡的发香,我有些黯然销魂,抑制不住激动说到:“老婆,我好激动哦。”

        “咋啦?”宁卉已经有些恹恹入睡,“明儿就是吃个饭K个歌你至于吗?”

        “我是说,”我从后面亲了亲宁卉的脖子,“明儿我跟你买的跳弹就会派上用场啦!”

        “啥?”宁卉身体本能的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看着我,“啥时候我说明儿要戴跳弹了?”

        “老婆……那天咱不是说好的,你答应了的不许反悔哈!”我有些急了,这到临门一脚了,车还没出门老婆居然先踩了一脚刹车,这还怎么玩?

        “我答应了吗?”

        宁卉看着我做认真思考状,估摸是想起了自己确实答应过宁煮夫,嘴皮一咬,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继续躺下,“答应了的现在也不行!”

        “咋了嘛老婆?”我赶紧转到一边对着宁卉的脸,“有什么事吗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

        “你是真笨啊还是假笨啊?”宁卉伸出手戳了一下我的脑袋,“明儿黑蛋哥也在,我戴着那玩意让人家知道了我还去不去单位上班了?”

        “啊?”

        这下轮到我懵逼了,才一拍脑门叹了一口气,以俺宁煮夫慎密之思维,我居然能把这茬如此重要的隐患忽略了,再说了,黑蛋的身份充满了旧爱王英雄的元素,这叫宁卉如何在旧爱的司机面前放得开去跟新欢刺激跟嗨皮?

        怎么办?总不能明儿叫人家黑蛋哥哥不来了吧,我思忖一番,赶紧起身拿起手机对宁卉说到:“老婆你先睡哈,我去躺洗手间。”

        其实我木有去洗手间而是来到了客厅,一个电话给熊参谋长打了过去。

        “这事儿有点棘手了。”熊雄在电话里应衬到。

        “我倒是有一个现在想来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我们几个先在吃饭的时候就把黑蛋哥哥灌醉了,让他丧失参加趴体的行动能力。”

        “呵呵好办法,”电话里熊雄顿了一下,“问题是人家是兵哥哥,以人家特种兵的身板,我你,加牛导三个可能人家倒了我们仨也摆那儿了。”

        “不是还有里贝里么?”

        “老外你别指望了,他们一般喝白酒和急酒不行的。”我晓得熊雄老外见得多。

        “那我再搬一个救兵!”此刻我脑海忽然浮现出了一个酒神的形象,“我不跟你说了,我搬救兵去!”

        我挂了电话重新拨通了一个号码:“皮实吗?你崽儿还活起的哇……”

        皮实,人狠话也多,当初是把曾大侠都哄上了床的狠角儿,自打嫁给了大排档老板娘后就从良了,已绝迹江湖多时,但这崽儿喝酒是一把好手,喝三个宁煮夫木有一点问题,有这崽儿在,把黑蛋哥哥灌醉了我心里才有了一点把握,大不了把皮实兑了跟黑蛋哥哥一起先喝趴在那儿。

        第二天赴宴前我跟宁卉说跳弹不戴就不戴了,但今儿必须不穿内内去,并使出了宁氏牌死乞白赖的神功缠着宁卉不放,宁卉晓得宁煮夫泼皮起来没个完,只好答应不穿内内,只要不戴跳弹,不穿内内也没谁知道,老娘又不是没有不穿内内出过门。

        我猜老婆是这样子想的。

        快到点了说好曾眉媚俩口子开车来接宁卉,而我开车去接小燕子,小燕子的公寓离晚宴地点有点远,我先开车出了门。

        到了小燕子公寓,小燕子可要温顺好说话得多,俺死乞白赖的宁氏泼皮神功才使到三成功力,小燕子已经架不住南哥哥的纠缠,也答应了不穿内内穿了连体丝袜出门,然后吃饭的时候不戴,等K歌趴体的时候再把跳弹戴上。

        牛导的晚宴就在仇老板的高档娱乐会所,这里餐饮住宿娱乐产业一条龙,饭吃完了KTV就在旁边继续嗨皮。

        曾北方我只通知他晚点来参加KTV的趴体,吃饭没叫他,就是为了打个时间差,是给他跟婷婷的复合专门设计了剧情。

        我跟小燕子到的时候大家伙差不多已经到齐了,黑蛋见到我没跟宁卉而是跟一个模特儿般高挑的美女一起来略微有些诧异。

        而把眼睛看直了的是“里贝里”,直愣愣的看着我好久楞是一副没整明白的样子,也不怪人家歪果盆友,第一次聚会的时候他看到我身边带的是老婆宁卉,大美女!

        第二次酒吧喝酒见我带的是曾眉媚,大美女!

        这次见我变戏法的又带了个大美女,这分钟我叫“里贝里”给老子唱一首征服我觉得一点木有问题。

        最咋呼的就是皮实了,跟我虎抱熊抱狗抱整了个遍,这小子还真长胖了点,末了我捶了捶这小子的胸膛:“晓得今儿喊你来干啥子的撒?”

        “嘿嘿,”皮实瞄了一眼黑蛋,“哥们放心,兄弟哪阵拉稀摆带过的吗?”

        最有意思的是皮实跟曾眉媚,俩人好像在我看见的当儿没有互相搭个白说句话儿,但俩人冤家般的眼神却没有停止过互相打量,后来熊雄告诉我他没跟曾眉媚说皮实要来,而熊雄自然晓得结婚前他老婆跟皮实是有过一腿滴。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小燕子跟婷婷,还好,看来婷婷跟小燕子的芥蒂是真放下了,俩人见面相互微笑示意,小燕子还关切的跟婷婷拉了下生活上的家常,比如问婷婷现在的实习与学习的状况,看来小燕子这个未来的后妈对婷婷其实是一直很上心的,才能对婷婷的状况如此了解。

        至于最忙的人是今儿答谢宴会买单的主人牛导了,今儿对他来说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他转着圈热情的跟大家寒暄并招呼大家入座,黑蛋自然被请到了主宾位置,这主宾一旁一溜儿坐下来是今儿的女宾,都是一水的大美女,姹紫嫣红,不晓得还以为是哪个宫廷大剧的主演们在聚餐:宁卉、小燕子、曾眉媚、婷婷……

        而另一旁陪坐的是牛导,一溜依次坐着的是宁煮夫、皮实、熊雄、“里贝里”……

        正好,“里贝里”跟婷婷在圆桌的另一边成了邻座,这厢边大家正把饭前龙门阵摆得热烈,“里贝里”跟婷婷啥时候已经操练起英格里希来了。

        估摸在婷婷看来,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操练口语的机会,尽管作为法国人,“里贝里”的英格里希其实离正宗的英格里希差着巴黎跟伦敦的距离。

        作为老板的司机黑蛋估摸着是第一次坐主宾的位置,从而显得有些拘谨,但常年不改的军人作风让他至始至终身板坐得扳直,特意把宁卉安排坐在他身边也是为了让黑蛋哥哥能有说话的人儿,宁卉跟黑蛋因为以前王英雄的关系其实已经不是简单的同事了,大家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当着大伙的面,宁卉甜美而又得体的一声黑蛋哥前一声黑蛋哥后的叫的黑蛋哥哥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酒席开始了,牛导开的是茅台,今儿这要把黑蛋哥哥必须先喝趴下的架势,牛导这酒钱都要破费不少。

        但我晓得牛导一点不心疼,在妞妞妈妈失而复得面前,在跟女神的恋爱快要实现面前,几瓶茅台算得了神马。

        牛导没等我们跟上,就自个跟黑蛋先干了三杯感谢酒,一杯说一遍谢谢,说得实诚的黑蛋哥哥说酒可以喝,感谢的话就别再说了,谁要再提个谢字儿,他就不端酒杯了。

        都是耿直的人儿,话说黑蛋的老家地处本市与湖南的交界处,那地儿解放前以盛产土匪出名,民风彪悍,说一不二,这下谁找黑蛋哥哥喝酒人家黑蛋哥哥都是一口闷,但前提是谢字儿谁也不敢再提。

        而一边莺莺燕燕的女人们挨着敬黑蛋哥哥的酒黑蛋哥哥就更没法拒绝了,女人敬完了男人敬,一桌的人都敬完了,敬一次一口闷一次的黑蛋哥哥,再是铁打的身板看起来都已经微熏欲醉了。

        这一圈敬完,剩下的就该是酒神的事儿了,就见皮实先自高奋勇的当了一圈庄,挨个跟桌上的每一个人碰了一杯,场面上的规定动作做完,他才有资格跟人家兵哥哥拼酒不是。

        接下来以皮实为主,牛导、熊雄、宁煮夫为辅,加上时不时蹦跶出来的曾眉媚,这三番五次的轮番就都把火力朝向了黑蛋兵哥哥,黑蛋的酒量跟特种兵的身份是匹配的,但一张胃也架不住群狼的围攻,几圈整下来,黑蛋哥哥纵使意识尚在,但端酒杯的动作已然是缓慢了不少。

        只是这桌中国人如此把茅台当矿泉水喝的阵仗完全把一旁的“里贝里”看傻了眼,一旁频频吐着舌头对着婷婷吐槽,“你们中国人的酒文化,看不懂,博大精深!”

        瞅着空儿,我赶紧叫牛导在旁边的酒店开好房间,这架势,黑蛋哥哥是注定要先躺下的了。

        聪明如我老婆的宁卉早看出端倪,也瞅着空儿把我拉到包房外面对我一阵上弯月圆瞪:“宁煮夫你存心的吧,你们这是要干嘛啊?非要把人家黑蛋灌醉是不是?今儿叫皮实来就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是吧?这么喝把人家喝出问题了咋办?”

        “老……老婆,没……没有……”其实我也有点喝高不高的意思了,加上慑于老婆的淫威,舌头有点打结儿,“是人家牛导盛情难却,再说了仇老板这里的茅台都是真的,不会喝出问题的,牛导已经在旁边的酒店开好房间了,我们待会儿就把黑蛋送过去休息。”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对我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嘴皮一咬:“差不多得了哈,别再劝黑蛋酒了,再能喝也不能这样喝啊!”

        “是是老婆,我们马上就送黑蛋去休息。”我赶紧连声应诺。

        没有多久这酒席也快结束了,黑蛋喝酒果真耿直,人家敬的酒一概都是一口闷下,我目测了一下再怎么黑蛋也是一瓶半朝上的酒下了肚,此刻黑蛋已经打刹不住,起身走路开始有些发飘,站起来强撑着说非要自个回家,我跟牛导坚决不允,三劝五劝的我才跟牛导驾着黑蛋去了开好房间的酒店。

        另外这一路大部队直接就去了旁边的KTV订好的豪华大包房,我跟牛导把黑蛋安顿好才过来,还特地嘱咐了酒店安排了专门的服务员每半个小时去黑蛋房间查看,有什么状况立马通知我们。

        Bingo!

        黑蛋哥哥如愿搞定。

        我来到KTV见大伙还在三三两两的唠着嗑儿,而牛导张罗着安排酒跟小吃,我抑制不住兴奋趁机将宁卉拉出了包房,来到洗手间旁边的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然后将事先就带来的跳弹拿出来在宁卉的眼前一晃:“老婆,现在黑蛋哥哥已经在酒店睡下了,你看着办咯。”

        “你……”宁卉看着我的脸蛋一下子红里透着白来,白了一阵又变红了才说出话来,“我就说为啥你要往死里灌人家黑蛋的酒,原来憋着这个幺蛾子,还让人家不穿……宁煮夫你……你脸皮太厚了。”

        “嘿嘿老婆没办法,我晓得我脸皮不厚点,你早就把你老公都休到太平洋了。”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宁煮夫嬉皮一笑,坏事自然了。

        再生气的宁卉,都架不住宁煮夫嬉皮来上一笑,这就是宁公馆的爱情,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最后宁卉还是架不住宁煮夫的死缠烂打,接过跳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去了洗手间。

        跟宁卉一起回KTV的时候,宁卉的身下已经夹着了跳弹,木有穿内内的哦。

        而我瞅着空儿又把小燕子拉了出去,小燕子此刻也有些扭捏,但我晓得小燕子的扭捏是因为婷婷在场,毕竟已经是婷婷未来的后妈,婷婷其实对小燕子跟南老师的事儿早就门清儿,但公共场合太过分了似乎也不太妥当,我好说歹说,保证跳弹的遥控一直我手里谁也不会知道,小燕子才下了好大决心的接过跳弹去了洗手间。

        小燕子回包房的时候,身下也夹着了跳弹,也木有穿内内的哈。

        而我手里此刻有两只遥控,因为酒意我此刻脑壳也有一点糊,心里一直念叨着“左边老婆,右边燕子,左边老婆,右边燕子”……

        我是告诉自己我左边裤兜里的遥控是老婆跳弹的,而右边裤兜的遥控是燕子跳弹的。

        等我把老婆情人的跳弹安装忙活完毕,此刻KTV的酒食也已经摆好,大家都在坐座位上坐定,牛导来了几句开场白,意思就是大家今儿必须吃好喝好耍好,今晚大家不醉不归,不欢不散。

        接着曾大侠拿起话筒,我晓得,真正的节目这才开始了——今儿真正的导演不是牛导,而是曾导。

        “今儿本城著名的四大美女齐聚一堂,这盛世美颜难得相聚,今儿咱们也玩点新鲜的,”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始咋呼,“平时这种娱乐场所你们这些男人也没少来,来了都是你们点啥公主小姐的陪你们喝酒唱歌解闷儿,今儿咱姐妹们就反一反这股歪风,男人们都过去站好了,咱今儿也点一点公子少爷的陪姐妹们喝喝酒唱歌解解闷儿好不好?”

        听曾幺蛾子的这番咋呼,一旁小燕子跟婷婷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毕竟她们还没见识过曾幺蛾子有多疯,而挨着曾眉媚坐的宁卉伸手掐了下她,嘴里嘟囔了一句:“今儿你是要真疯啊!”

        这话音刚落,宁卉转过头正好瞅见宁煮夫坐着还一阵傻乐,估摸着刚才被宁煮夫骗戴跳弹的气还憋着没处使,这画风立马突变,就对宁煮夫一阵河东狮吼:“哎哎,说你呢宁煮夫,还坐着干嘛呢,还不过去站着,咱可是要开始挑人了哈。”

        “哦,好好,少爷们还坐着干嘛捏,都过去好好站着了啊。”

        我说着立马站起来一阵咋呼,最先配合的是熊雄,站到对面还拍着巴巴掌,然后牛导、皮实、“里贝里”一干人的在对面齐刷刷的一排站好了。

        “哟,店里就剩这些货色了啊,说好的吴彦祖呢?说好的七块腹肌呢?爸爸桑呢?爸爸桑去哪儿了?也不安排点好货色来,唉,姐妹们,今儿就凑合着用用呗。婷婷,你最小,你先挑。”

        说着曾眉媚朝婷婷挥手示意。

        “我……”婷婷其实跟北方谈恋爱之前也是十分玩得开的妹子,但今儿也许跟大家还有些生分,显得还没进入状态。

        “扭扭捏捏的干啥呢婷婷,来,姐帮你挑,就那歪果帅哥了,叫啥?里贝里?嗯,说你呢,过去把我们婷婷菇凉伺候好了哈。知道今天你是啥身份你都该做啥吗?”

        曾眉媚嘴皮子像机关枪一样上下突突突的用手指着里贝里一阵数落。

        这“里贝里”一脸懵逼的脸上写着问号点着头坐到了婷婷的身旁,反正老子打死都不相信这个热爱中国文化的歪果盆友此刻完全搞懂了KTV里的公子少爷到底是啥子滴干活。

        曾大侠也没工夫跟他解释这么多了,接着对小燕子说“小燕子妹妹,该你了,姐也帮你选了,免得耽搁时间,那个啥,叫宁煮夫的出来,咱小燕子今儿看上你了,伺候好了哈你,伺候不好爸爸桑要打屁股的哦。”

        小燕子直到我坐在旁边了还是低低的把头低着,脸蛋绯红。

        “嗯,下一个宁卉我也帮你选啦,那啥牛导,看你还有点文艺气质,我姐妹就喜欢你这样的文艺男。”

        还没等牛导坐过来,宁卉一拳朝就旁边的曾眉媚捶去。

        “喜欢就喜欢呗,你打我干啥子啊?”曾眉媚一阵咋呼。

        “好了现在该本姑凉了哈,这位,叫皮啥的?”

        这下,老子今晚才算看到曾眉媚跟皮实这对老冤家之间终于头一遭接上了头,以这种差点把老子腹肌都要笑出来的方式。

        “皮实。”皮实皮皮实实的老实作答。

        “芳龄几何啊?”

        “三十三。”皮实依旧皮皮实实的老实作答。

        “哟,这把岁数还出来做少爷不容易啊,来,今晚姐就赏你一碗饭吃,来把姐伺候好了姐让你往后都吃香的喝辣的,逢单开宝马逢双开奔驰,吃大闸蟹都点两份,吃一份甩一份,过来啊,还楞着干嘛,怕姐把你吃了啊?”

        “噗呲!”曾眉媚这一番咋呼把一直低着头的小燕子给逗乐了,终于抬起头笑出声来。

        “剩下的这位看你虎背腰圆,面相憨厚老实,就做今儿的包房少爷吧,端茶倒水的给大家伺候好了,本姑凉照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哈。”

        “是。”剩下孤零零的熊雄点着头,看上去着实虎背腰圆,也着实有点可怜。

        “好了,各位少爷公子们都听好了哈,”曾眉媚非常响亮的拍拍手,“今儿你们把我们的菇凉们都伺候好了,你们的服务大家鼓掌通过认可,你伺候的主儿就会赏你们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里贝里”居然操着普通话来了一句。

        “姐姐们今儿穿的内内可以送给你们带走的哈!也,姐妹们,嗨起来!”

        曾眉媚话音刚落,就听见坐那边的传来呼哨一片,是“里贝里”跟皮实打的呼哨,而我旁边的牛导却一片静默——这游戏牛导已经玩过,并且曾经已经成功领走过一条他女神的贴身原味小内内。

        但今天的燃点不在这里。

        有首歌叫《奉献》哈,是这么唱滴:“长路奉献给远方,岁月奉献给季节,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爱人……”

        当我们都鼓掌通过了牛导的服务,我亲爱的老婆,你要拿什么奉献给你的公子,或者少爷?

        “也!嗨起来……哟——”老子这声嗨起来到后面变成了一声惨叫,原来正好坐在我旁边的老婆那母老虎的爪子已经上身,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出了三尺爪印,然后听见宁卉伏过头来在我的耳边嘀咕了一声:“等下你等着把你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哈,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哦。”

        “好了好了,咱姐妹们不差钱,也不差小内内,”曾眉媚拍拍手继续咋呼,“少爷们只要表现好,咱们一定会奖惩分明的,现在咱们先来做个游戏热热身!”

        “TRUTH OR DARE.,真心话大冒险!”曾眉媚话音刚落,“里贝里”就接上了话茬。

        “切——”结果全场一片嘘声,然后听见宁煮夫非常坚定的否定式回答:“忒三俗!”

        “里贝里”又是一脸懵逼,估计心头已经崩溃,这正演还没开始,逼已经懵了无数回了,跟这群中国人还怎么玩下去?

        “这样,既然是热热身,我们先就玩个简单的游戏,每个少爷先自己说一个一字开头的成语,随机的哈,你想说什么成语都成!”

        说着曾眉媚指了指“里贝里”,“歪果少爷优先,里贝里,就从你开始呗。”

        接着看见婷婷在“里贝里”耳边一阵耳语,估计这哥们这才最终明白了要他干啥子,这哥们想了想,说出一句成语来:“一进一出。”

        “嗯,一进一出,这……也叫成语?好嘛都算嘛,歪果少爷我们就不要求这么严格了,好了皮儿,你来,”老子没听错,曾眉媚叫皮实皮儿,估计当年床上就这么叫来着,MMP,老子脸上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一针见血!”皮儿倒干脆,几乎脱口而出。

        “好了,煮夫少爷,到你了。”

        “嗯,我想想,一……一泻如注!”我也不晓得为啥子老子就鬼使神差会想到这个事后毁了俺一世英明的一泻如注。

        “一泻如注!好棒哦!”曾眉媚明显故意的用很重语气重复了这个成语,然后指着牛导:“文艺少爷,该你了。”

        “一……简单点,就一日千里吧。”牛导几乎是顺着老子的套路随口来了一句。

        “好了,现在我们的菇凉们把刚才你家少爷说过的成语重复一遍,但是前面要加上,听好了哈,”曾眉媚再次拍了拍手以示强调,然后几乎一字一顿的说到,“菇凉们重复的成语前面必须加上:洞房花烛夜,然后你家少爷的名字,然后在我身上,然后重复你家少爷刚才说的成语!我先来,跟大家做个示范!”

        说着曾眉媚伸手搂着皮儿,一双狐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燕啼嗓开启到发嗲模式:“洞房花烛夜,皮儿在我身上一针见血!”

        “也!”曾眉媚话音一落,皮实就在旁边一阵咋呼,一声唿哨随着追魂而来。

        “皮儿给姐倒酒,菇凉们都听明白该咋说了哈,好了,婷婷该你了。”曾眉媚接过皮儿倒的酒一饮而尽。

        “我……”婷婷这下脸都红了。

        “婷婷不许玩赖哈,刚才姐都说了!”

        曾眉媚在一旁施压,其实大家都明白这种游戏只要有人冷场,基本就宣布嗨不下去了,大家的尽情参与才是硬道理。

        “我……”估摸着婷婷根本没想到她南哥哥这档子人会玩得这么疯,还在犹豫的当儿,包房的门响来起来,熊雄赶紧过去开门,就见曾北方喘着气儿进来了,有点紧赶慢赶的意思。

        “北方来了啊,”熊雄赶紧跟他打了个招呼。

        “哟,爸爸桑呢,原来帅哥是被藏起来了哇,怎么突然就钻出来了个吴彦祖呢?正好还差个倒酒的少爷,你就跟熊少爷一起给大家倒酒伺候着吧。”

        曾眉媚对着他弟又是眨眼又是嬉笑。

        而看到北方的婷婷这下算是见到真冤家了,几乎电光火石间俩人的眼神对射过后,婷婷的神情突变,刚才犹豫扭捏的神情一扫而光,就见婷婷的脸上突然笑靥如花,伸手挽起“里贝里”的胳膊,然后也嗲滴滴学着她姐的燕啼嗓来了一嗓,这一嗓喊得透彻敞亮,喊得长江对岸都听得见像是在示威:“洞房花烛夜,里贝里在我身上一进一出!”

        “哇!啪啪啪……”又是曾眉媚跟皮儿带头咋呼鼓起了掌。

        而一旁还站着的北方却一头懵逼,只见着婷婷接过了“里贝里”给她倒上酒俩人热热络络干着杯。

        “嘿嘿,亲爱的小燕子,”接着曾眉媚转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小燕子,“该你了。”

        小燕子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憋了好一阵才开口念到:“洞房花烛夜,南……哦不,宁煮夫在我身上一泻如注。”

        说完又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本来还很羞涩,没想到曾大侠一句话把小燕子妹妹又逗笑了,曾娘们说,故意的哈:“这个好,真实,洞房嘛,见着这么乖的新娘谁个把持得住。”

        我日你曾眉媚!

        “好了,最后,该我们宁大小姐了。大家鼓掌!”

        “啪啪啪……”随后一阵掌声响起,我承认我是里面拍得最响的一个。

        老子这最响的巴掌换来的是宁卉对我母老虎般的怒目一瞥,然后宁卉挺了挺一直在起伏的胸脯,嘴皮一咬才开了口:“洞房花烛夜,牛导在我身上……一日千里。”

        说完就见宁卉双手蒙着脸几乎下意识的靠在了牛导的肩头……